人属于杂食性动物,其中肉食在人类的饮食中占有一定的比例,从这个角度看,人类在自然界中算是一种猎食者。但是,人的主要肉食来源是养殖的家畜和家禽,而不像自然界中的猎食者一样需要通过自己的方式去主动的捕猎,因此,严格意义上说,人并不是捕猎者。那么,问题来了,人类是吃肉的,为什么还会对血型的场景感到恶心和恐惧呢?我们简单的来聊一下这个问题。恐惧的来源人类之所以会对血腥的场面感到恐惧主要有两点原因:联想和经历。所谓的联想是指人作为一种高智商的动物有着丰富的想象力和联想能力,在看到其他动物捕猎时,同样是血肉之躯的人类容易将自己带入其中。如果你对其他动物捕猎的场景反应不是那么强烈的话,看到下面的场景就算你心理素质再好,也无法控制住身体的反应,比如车祸现场、枪决现场等等,笔者刚毕业那会曾经在我们地方的派出所做过一年的辅警,记得有一次出一个车祸现场,两辆大车相撞,车头全部被挤压的严重变形。出警到达现场后,第一件事就是看驾驶员的情况,想办法把驾驶员从驾驶舱里救出来。没有什么经验的我当时从缝隙中想要摸一下看看驾驶员是否还有气息,结果满手的白色红色混合物,具体我就不描述了。那次经历让我终身难忘,而且从现场回去后,整整半个多月,几乎吃啥吐啥。这就是人被看到某些血腥的场景,再通过联想和想象与自己贴合后的结果。其次是经历这里说的经历并不是自身的经历,而是祖先的经历,也是一种基因的传承,也是人类趋利避害本能的形成过程。早在距今300万年,南方古猿从众多的灵长类动物中脱颖而出,开始了高速的人类进化之路。尽管人类用了几百万年就站在了食物链的最顶端的,但是整个过程还是充满了曲折的,尤其是在智人之前的阶段,原始人类的脑容量还不及现在,而且当时即便是简单的能制作石器,在凶猛的食肉动物面前也几乎没有招架的能力,这一点从原始人类化石上许多食肉动物的齿印就能看出来了。由于人类从南方古猿开始就已经高度的群居了,所以食肉动物捕杀早期的人类必然会被其他的人类看到,这样原始的恐惧就形成了。这种恐惧的形成对人类是有好处的,因为这是人类对于动物威胁性判断形成的依据,也是“趋利避害”形成的基础。这一点从不同的人天生害怕不同的动物就能看出,而这些动物几乎清一色的都是食肉动物。因此,正是这些经历,让人有了代入感,也有了恐惧,这样让人能够更好的躲避一些危险的动物。▲恐猫就曾是原始人类的天敌之一而且人看到血腥的场面除了恐惧外,还有一个身体反应,那就是会感到恶心,这是一种身体的应激反应。从进化的角度看,我认为这种应激反应对人是有好处的,而且也与原始人的经历有着很大的关系。试想一下,在没有先进武器与猛兽抗衡的时期,原始人类看到猛兽在进食其他动物甚至是同类,第一反应是什么?没错,是逃跑。那么,怎么能跑的更快呢?减少负重,这一点蛇就做的很好,当它进食完看到人类时,它们多半会把刚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这样蛇的行动能力就会大幅提升。因此,我认为人也是一样的,在原始人的阶段,人遇到这些猛兽,想要跑的更快,就要把食物吐出来,这是一种有利的应激反应。恐惧的加深如果人类长于野兽接触,并且经常能够看到一些捕猎的血腥场面,那么恐惧会慢慢的淡化,但是,事实上,人对血腥场景的恐惧和恶心是逐渐的加剧的。这是为什么呢?原因有两点:第一,血腥的场面并不多见随着人类的大脑进化,人类在进化的道路上生态位越来越高,生态位变高了,其他动物对人的威胁就会越来越少,这样人类看到同类被伤害的情况也就越来越少了。其次,人类从几千年前就开始了对野生动物的驯化,这样才有了多种多样的家禽和家畜,这为人类提供了稳定的肉食来源,人类不再需要团队的协作去捕猎动物,这样能够见到血腥场面的机会也就越来越少了。再加上我们吃的肉有专门的屠宰场进行切割,到我们手里之后,已经不再血腥了。但是,人对血腥场面本能的恐惧还在,没有了长时间的适应,对这些场面的恐惧反而越来越强。相反的,如果人整天生活在像野生动物那样血腥的世界中,对于血腥也会越来越无感。这就好比我们正常人杀个鸡都有些恐惧,但是对于屠夫来说,杀头猪不过是家常便饭。第二,同理心同理心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换位思考,虽然这不是是人独有的一种思维模式,但是,在整个的动物界中,人类是最有同理心的物种。同理心属于神经科学,目前科学家已经对同理心有了一定的研究,通过科学的研究发现,人类的同理心与大脑的前额叶皮质有关,而在整个人类的进化史中,脑容量是越来愈大的,大脑的体积也是如此,这也就意味着人类的同理心是在不断增加的。因此,正是因为人类的同理心在加强,看到血腥场面时,代入感也就更强。▲图片来源:Wikipedia总结虽然人类也属于猎食者,但是由于人类的进化食物链位置的变化,现在的人类早已经不是主动的捕猎者了,因此,人类能够见到血腥场面的机会也就越来越少。但是,对血腥的恐惧由于早期人类的遭遇已经成为了一种本能,所以,人才会对血腥场面感到不适,而且这种不适感会随着越来越鲜见的血腥场面逐渐的加强。人属于杂食性动物,其中肉食在人类的饮食中占有一定的比例,从这个角度看,人类在自然界中算是一种猎食者。但是,人的主要肉食来源是养殖的家畜和家禽,而不像自然界中的猎食者一样需要通过自己的方式去主动的捕猎,因此,严格意义上说,人并不是捕猎者。那么,问题来了,人类是吃肉的,为什么还会对血型的场景感到恶心和恐惧呢?我们简单的来聊一下这个问题。恐惧的来源人类之所以会对血腥的场面感到恐惧主要有两点原因:联想和经历。所谓的联想是指人作为一种高智商的动物有着丰富的想象力和联想能力,在看到其他动物捕猎时,同样是血肉之躯的人类容易将自己带入其中。如果你对其他动物捕猎的场景反应不是那么强烈的话,看到下面的场景就算你心理素质再好,也无法控制住身体的反应,比如车祸现场、枪决现场等等,笔者刚毕业那会曾经在我们地方的派出所做过一年的辅警,记得有一次出一个车祸现场,两辆大车相撞,车头全部被挤压的严重变形。出警到达现场后,第一件事就是看驾驶员的情况,想办法把驾驶员从驾驶舱里救出来。没有什么经验的我当时从缝隙中想要摸一下看看驾驶员是否还有气息,结果满手的白色红色混合物,具体我就不描述了。那次经历让我终身难忘,而且从现场回去后,整整半个多月,几乎吃啥吐啥。这就是人被看到某些血腥的场景,再通过联想和想象与自己贴合后的结果。其次是经历这里说的经历并不是自身的经历,而是祖先的经历,也是一种基因的传承,也是人类趋利避害本能的形成过程。早在距今300万年,南方古猿从众多的灵长类动物中脱颖而出,开始了高速的人类进化之路。尽管人类用了几百万年就站在了食物链的最顶端的,但是整个过程还是充满了曲折的,尤其是在智人之前的阶段,原始人类的脑容量还不及现在,而且当时即便是简单的能制作石器,在凶猛的食肉动物面前也几乎没有招架的能力,这一点从原始人类化石上许多食肉动物的齿印就能看出来了。由于人类从南方古猿开始就已经高度的群居了,所以食肉动物捕杀早期的人类必然会被其他的人类看到,这样原始的恐惧就形成了。这种恐惧的形成对人类是有好处的,因为这是人类对于动物威胁性判断形成的依据,也是“趋利避害”形成的基础。这一点从不同的人天生害怕不同的动物就能看出,而这些动物几乎清一色的都是食肉动物。因此,正是这些经历,让人有了代入感,也有了恐惧,这样让人能够更好的躲避一些危险的动物。▲恐猫就曾是原始人类的天敌之一而且人看到血腥的场面除了恐惧外,还有一个身体反应,那就是会感到恶心,这是一种身体的应激反应。从进化的角度看,我认为这种应激反应对人是有好处的,而且也与原始人的经历有着很大的关系。试想一下,在没有先进武器与猛兽抗衡的时期,原始人类看到猛兽在进食其他动物甚至是同类,第一反应是什么?没错,是逃跑。那么,怎么能跑的更快呢?减少负重,这一点蛇就做的很好,当它进食完看到人类时,它们多半会把刚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这样蛇的行动能力就会大幅提升。因此,我认为人也是一样的,在原始人的阶段,人遇到这些猛兽,想要跑的更快,就要把食物吐出来,这是一种有利的应激反应。恐惧的加深如果人类长于野兽接触,并且经常能够看到一些捕猎的血腥场面,那么恐惧会慢慢的淡化,但是,事实上,人对血腥场景的恐惧和恶心是逐渐的加剧的。这是为什么呢?原因有两点:第一,血腥的场面并不多见随着人类的大脑进化,人类在进化的道路上生态位越来越高,生态位变高了,其他动物对人的威胁就会越来越少,这样人类看到同类被伤害的情况也就越来越少了。其次,人类从几千年前就开始了对野生动物的驯化,这样才有了多种多样的家禽和家畜,这为人类提供了稳定的肉食来源,人类不再需要团队的协作去捕猎动物,这样能够见到血腥场面的机会也就越来越少了。再加上我们吃的肉有专门的屠宰场进行切割,到我们手里之后,已经不再血腥了。但是,人对血腥场面本能的恐惧还在,没有了长时间的适应,对这些场面的恐惧反而越来越强。相反的,如果人整天生活在像野生动物那样血腥的世界中,对于血腥也会越来越无感。这就好比我们正常人杀个鸡都有些恐惧,但是对于屠夫来说,杀头猪不过是家常便饭。第二,同理心同理心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换位思考,虽然这不是是人独有的一种思维模式,但是,在整个的动物界中,人类是最有同理心的物种。同理心属于神经科学,目前科学家已经对同理心有了一定的研究,通过科学的研究发现,人类的同理心与大脑的前额叶皮质有关,而在整个人类的进化史中,脑容量是越来愈大的,大脑的体积也是如此,这也就意味着人类的同理心是在不断增加的。因此,正是因为人类的同理心在加强,看到血腥场面时,代入感也就更强。▲图片来源:Wikipedia总结虽然人类也属于猎食者,但是由于人类的进化食物链位置的变化,现在的人类早已经不是主动的捕猎者了,因此,人类能够见到血腥场面的机会也就越来越少。但是,对血腥的恐惧由于早期人类的遭遇已经成为了一种本能,所以,人才会对血腥场面感到不适,而且这种不适感会随着越来越鲜见的血腥场面逐渐的加强。亮橙色和红色羽毛、北美的白骨顶雏鸟像安全背心一样扎眼。美国加州大学圣克鲁兹分校(UCSC)的一项新研究表明,这种颜色不仅有助于从父母那里获得更多的食物,同时还是一种最大化鸟类繁殖策略的手段。 美国白骨顶鸡以其灰色和黑色羽毛、白色喙被认为是最多彩的水鸟。然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白骨顶的雏鸟却是五彩缤纷的。在一个到处都是捕食者的世界里,这似乎是一个糟糕的进化行为,但最近几年的研究表明,这种明亮橙色的存在是有它自己的道理的。根据UCSC的说法,白骨顶雏鸟利用它们鲜艳的颜色来操纵其父母,让自己优先于其他兄弟姐妹。然而究竟这种颜色究竟扮演了怎样一种角色?UCSC生态与进化生物学教授Bruce Lyon表示:“这是一个有趣的问题,因为有关于父母与子女之间利益冲突的理论表明,可能是雏鸟操纵了父母以获取更多的食物。研究表明,父母对纹饰非常在意,因此我们把重点放在了幼雏颜色的自然变化上。”事实证明,这个谜题还有更多的含义,那就是白骨顶实际上是“孵育寄生”。跟杜鹃一样,白骨顶不仅在自己的巢里下蛋,也会在别的白骨顶的巢里下蛋。如果鲜艳的颜色只是为了引起父母更多的注意,那么这些闯入者雏鸟应该会比其他的雏鸟颜色更鲜艳,但它们实际并非如此。为了找到答案,来自内布拉斯加大学林肯分校的Lyon和Daizaburo Shizuka收集了大约1500个白骨顶蛋并在室内控制条件下将它们孵化出来。随着小鸡的成长,研究人员通过光电比色计精确测量这些小鸡的颜色。另外,研究人员还记录了每只鸡的骨顶家族、产蛋和孵化顺序以及是否来自寄生蛋。结果他们发现,颜色丰富程度是由产卵的顺序控制,后期产卵出来的小鸡颜色更为鲜艳。由于雏鸡没有办法控制这些色素,颜色的变化可能是由于母亲在随后的每一个蛋中添加了更多的类胡萝卜素色素。UCSC的研究表明,这是因为白骨顶的繁殖策略涉及到了产下大量的小蛋。由于食物供应无法养活这么多小鸡,约一半将死于饥饿。产卵过剩增加了跟食物供应相关的最大数量的小鸡存活几率。这就是小鸡颜色的由来。第一批小鸡出生后,父母会不加区别地给它们喂食,然而在最后一只雏鸟出生后10天左右,父母开始更多地关注更小、更鲜艳的雏鸟。这样,大一点的小鸡会遭到忽视,而小一点的小鸡则会得到更多的食物,这样它们就能长得更快,追上它们的兄弟姐妹甚至超过它们。这也是寄生雏鸟颜色不是很鲜艳的原因,因为母鸡采用的是机会主义产卵。相关研究报告已发表在《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上。